小草
年后天气反常,冷冷热热,如过山车。刚刚脱了羽绒服,人还不曾舒展,蚊子就开始活跃了。
对于蛇虫狗猫,我是害怕,对蚊子,可以说是憎恶。我属于特招蚊子的血型,不管周围人多少,只要有蚊子,不咬我一口不罢休。近期天气算是舒适,想睡个好觉,被讨厌的蚊子搅乱了。基本从五一,到十月底,睡眠只有呆在蚊帐里才能基本得到保障,偶尔还会有几只投机钻营的,溜进蚊帐,扰我一番。
昨夜一场人蚊大战,两败俱伤。早上起来,顶着两个黑眼圈,脑子还是懵懵的。关于大战,且听娓娓道来:洗漱准备睡了,刚刚进入迷糊状态,耳边嗡嗡的声音响起,一个激灵,睡意尽消,空挥一掌,落空。无奈开灯,仔细寻找,总算找到趴在床头隐蔽角落的罪魁祸首,正手一掌,掌未落,蚊已腾空;继续寻找,又一掌,又落空,反反复复,几个来回,未分胜负。再找,仿佛会孙悟空七十二变一样,不见了踪影。无奈,继续睡吧,嗡嗡嗡,又来了,打不死,也找不着。折折腾腾,凌晨三四点钟,仍无结果。无奈,用被子裹住头,闷是闷了点,但总算睡了会儿。
清晨醒来,望着被蚊子叮肿的右手无名指和鼻梁左侧的红肿,甚至无语。罪魁祸首跑哪儿去了呢?叠被子的时候,有个黑点滑落,起初未在意,仔细一瞧,竟是那只蚊子,因吸血过多,以致于钻到被罩网眼里,飞不出来了,难怪到处找不到。拿张纸,顺势一捏,粉身碎骨。心中郁结顿消:小样,敢和我斗一个晚上,落到我手,还想继续逃走,没门。当然,我也只是过过嘴瘾,若不是它太贪吃,也许早就飞走了,今晚能继续出来祸害。据说一只雌蚊一次吸血量大的惊人,是它自身重量的三倍。
说来奇怪,只要蚊子嘤嘤,即使睡得再熟,也能受其影响。自从搬入一楼,感受到了蚊子的猖狂。我对驱蚊剂、驱蚊液特别敏感,往往蚊子还没咋样,我先窒息了。为了防蚊,更换了细密的防蚊纱窗,加装了金刚网入户门,仍抵挡不了蚊子的骚扰。夏天在院子里浇菜,冒着捂出痱子的风险穿长袖长裤,脸面和脚面还是未能幸免,时不时被黑蚊子叮咬上几口。
春天已过,夏天来临。徒增些许烦恼,既怕蚊子,又怕空调,对于寒性体质的我来说,吹空调如上刑,头疼、颈椎、腰椎、肩椎、甚至手关节都疼。刚工作时听同事讨论四五十年龄的某某某出个差腰疼脖子疼,当时觉得当个笑话来听。不曾想,二十多年后这里疼那里疼在自己身上发生,才明白听来的不是笑话,而是天道轮回。
“适者生存,物竞天择”是丛林社会亘古不变的生存法则。人与蚊在生态系统中扮演的角色不同,纵然人类有多种能力灭蚊,但还是没法彻底解决。希望不久的将来,作为强者的人类,能用高科技手段将蚊子灭绝。